觉自己身在一片星空之中,身前是一座高耸的城楼,其实巍峨,有如一座大山横亘,磅礴的气势铺天盖地自上头凛然而下,霎时间,令人感到自身的渺小,与对上苍的敬畏。
张清张很自然地举目上望,见到城门楼的正中间有一面牌匾,上书三个大字:南天门。
“南天门?”
“这就是南天门?”
张清烛不作他想,赶紧咬破自己的手指,可是刚刚才咬破手指,血液滴落而出,却猛然才发觉一个问题,怎么用血书写自己的名字,还要将其写在南天门的牌匾上?
可是,神奇古怪的变化出现了。
血液从张清烛的手指滴落而出,却并不坠落而下,反倒漂浮在身前,随着张清烛内心里正感到犯难,那一滴犹如葡萄般大小的血滴瞬间化开,拉扯出张清烛三个大字,只是字体古旧,不大认得,但是还是可以凭着大概的轮廓,知道是用一种自己不曾认识的字体书写自己的姓名。
随后,这三个字,仿佛一道轻烟,袅袅上升,飘聚在高达几百米的大门正上端的牌匾上。
张清烛当然是欣喜地看着这一幕,这一下,是完成了第一关了,还是神不知鬼不觉地第一个跨过了第一个关口,这一下,想要装成局外人,那是十分的利好,没准还真的能成。
就在那由张清烛的血液化成的三个字姓名接触到南天门牌匾上的一瞬间,变化突生,张清烛只觉只觉眼前一变,一片白茫茫的亮光从身前毫无预兆地照射而来。
随后在恍惚间,张清烛好像看到了一副奇异的画面。
在那突然冲刷而过的无尽光芒中,张清烛似乎隐隐约约看到一座直耸入云的石碑,在那一闪而逝的景象中,张清烛看到那座石碑上刻印着密密麻麻的名字,那如蚂蚁般细小,也如蚂蚁般密集的名字,张清烛只是一眼而过,既没有太多的感慨,实质上也根本就没看清写的是什么,只是凭着直觉,那几乎全是三个字一组,每三个字之间还相互间隔少许以示区分,张清烛直觉上就认为是人名,多数是东方的人族的命名方式。
那样一副画面飞快流逝,也容不得张清烛细细端详,张清烛只是凭着本能的好奇往石碑最上层看去,这一看,立马有发现,非同小可,脸色即刻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