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眼睛,是没有机会的。”
小鸟在感慨着,但这前言不搭后语的感叹,让张清烛颇感不解:
“为什么?”
小鸟睥睨着看向他,随后视线移开,继续睥睨地看着这一方天地,好半晌才说道:
“很简单,等不到……”
“张天谬太年轻,赵公明即便活到了第二世,他也有些老了……”
“等不到的!”
“这个时代,是张天谬的时代了,等他真正的成长起来,老东西都死得差不多了,没有可以压制得住他的人了。”
“以后,还是看见他就躲吧。”
“真的得罪不起。”
叹气,沮丧溢于言表,刚才的那种睥睨,刹那间垮了下来,消失得无影无踪。
原来是这样!
张清烛刹那间明了这只鸟的怨气来源,倒不是张天谬窥探它的这种冒犯,而是这种只能躲不能还手的憋屈,这种人,惹不起,可偏偏这只鸟还自视甚高,你说气不气?
当然气,且还气得要命,但气归气,理智上还得躲,所以,造就了这家伙现在对这位天才的这个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