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就出事儿的时候打了个电话,我本来还想问几句的,他直接就挂断了。”
梁宇也来脾气了,梗着鼻子争辩道:“死人了是不错,但事情总得有原因吧?一个村的村匪路霸拦路,不交钱不让人走,还带着这么多武器,换成你,你反不反抗?难道要等着被人家打死了才说人家有罪?”
民警沉默了一下,调整了一下情绪,说道:“一码归一码,伍家村的事情,我们会处理的。该抓的人,也都抓了。行了,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没了,哦,我弟还说,那个伍哥,可能是收了人家钱的,才故意在国道上拦路。跟着那个伍哥一伙的,还有七八个人,你们可以从这个方向调查。”
“还有,我公司司机被打伤,一个重伤在icu,一个肋骨被打断了十几根住院,剩下的都是不同程度的轻伤,医药费我刚叫了18万,剩下的治疗还不知道多少钱,那些打人的,什么时候能先把钱赔偿了?”
梁宇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刚刚发火的民警瞪着眼睛问道:“你还想要赔偿?”
“我的人被打了,凭什么不能要赔偿?他们可是几十号人,都带着武器的,这些司机是谁的父亲,又是谁的丈夫?家里的顶梁柱,一辈子给毁了,难道他们不用负责的吗?”梁宇反问道。
另一个民警道摇头道:“医药费赔偿的事情,只能后面给你们调解协商了,伍家村那边,也有几个受伤的,还有个死者,我估摸着,赔偿你是别想了,赔人家点丧葬费吧!”
梁宇一听,心里憋屈极了,咬着牙道:“我弟弟杀人了,该抓抓,该枪毙的枪毙,老子赔他一根毛啊?当土匪路霸,被人打死了不活该吗?他上山的那天,我肯定会去放两挂鞭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