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父亲啊。
尽管没有像对金桃那样的疼爱她。
可后来，她还是感受到了金靖康对自己绝对关爱的。
要是她真能杀了赵涵就好了。
“妈”
“小钰”
张婉婉故作坚强的擦干净泪水。
不想金钰跟着难受。
却听到金钰说，“不疼，我一点都不疼。”
也就是这一句，让张婉婉好不容易忍住的泪水，再次流了下来。
泣不成声。
她一手养大的孩子，哪里不知道金钰最怕疼了。
现在都这样了说不疼…
分明是假话。
她知道想金钰这么做的背后动机。
却不得不，金钰能说出这样的话，在赵涵手里受到了怎样的磋磨。
金钰一向是心里有什么不高兴就跟她说出来的性子。
“小钰”
“真的不疼。”
金钰努力微笑着。
来之前，赵涵把他们的处境都分析给她听了。
张婉婉他们救不了她。
如果她还不听话的话，他可能会直接杀了他们所有人。
“磕头是给死人的，对着活人做什么？”
赵涵突然开口提醒，两个手下立马过去抓住金钰双手，迫使她面对金靖康的墓碑，低头磕头。
不，不能说是磕头。
而是把金钰的脑门狠狠的往地上砸。
金钰的额头再次肉眼可见的出血，红肿。
机械的动作谁都知道是被迫！
张婉婉直接跪了下来。
“赵爷，我们大人之间的事情，我们大人解决，不要牵连孩子…小钰还小，你看在她是金爷的女儿份上，大人不记小人过。”
“大人不记小人过？二太太，你和金灿他们在追悼会上做的事情，不会忘记了吧？”
“金灿说赵涵与狗不得入内。”
“你说，我远远给金爷上个香就好…”
赵涵是个小人。
所以所有人对他做过的事情，他都记在心里。
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