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书房看。
电话铃声响起来的时候，他第一时间接听起来。
“喂”
“何东出大事了！”
张奇远在上海语气急促又郑重。
听得何东心头一紧的。
“出了什么事？”
“长荣哥他要跳楼！”
张奇眉头紧皱着，语气沉闷。
何东腾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说清楚点！”
跳楼可不是什么小事情。
而且就他对祝长荣的了解，这种事情无论如何也不会发生。
除非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他着急要知道事情的全部，张奇是完全理解。
耐心地在电话里说了一堆。
何东最后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九零年代的上海股市蓬勃发展。
祝长荣看到了股市的赚钱效益，也跟人闷头扎了进去。
但他没有跟任何人说。
他输光了这些年赚的所有。
觉得对不起身边的人，对不起自己，精神崩溃。
想要一死了之。
亏得半夜里王玥起夜的时候发现。
拉住了要跳楼的祝长荣。
可这两天祝长荣还是过不来。
王玥担心他做傻事，两个孩子也顾不上，寸步不离的跟着祝长荣。
看着祝长荣。
她说什么，祝长荣好像听进去，又好像听不进去。
只要有机会，他就会跑。
会寻死。
王玥肉眼可见的消瘦和憔悴。
祝长荣也是一样。
可祝长荣还不让跟家里人说。
王玥悄悄打电话求他帮忙。
他自然不能拒绝。
就打电话给何东。
现在他们能说的都说了，可祝长荣不是个听劝的。
看何东这边有没有办法。
但何东真没想到祝长荣身上能出来这么大的事情。
他以为两年前，祝长荣和艾米的事情就已经够大了。
“所以我大嫂的意思是…”
“希望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