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怀疑对方别有用心了。
秦定国无奈道，“我就知道申请不到。龙老啊，如果不做破坏性的研究，我们能分析出来的东西，还是非常有限的，想要分析点有用的，那么必须上点手段！”
龙剑飞看了看对方，他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但是自己也没有这个权利啊。
“龙老，你可要清楚，这个东西交给我们研究，很有可能研究出来新型的涂层材料。但若是一直放在飞机的表皮，那么就算是它再牛，也就那么一架飞机而已！如果想要把这样的技术，运用到更多的飞机上，涂层材料就必须刮下来，放进实验室里进行化学和物理的双分析！”
龙剑飞默默听着，正色道，“秦老爷子，我知道你的意思，但就想问你，如果进行了破坏性的研究，那么成功研究出来的机会，是多大呢？”
秦定国伸出手指头，比了一个1。
“哦？百分之十吗？居然这么少？”
“不！是百分之一！”
卧槽！
！！！
！！！
龙剑飞几乎都要骂人了。
完全不可思议。
这个东西，就这么难吗？
居然只是百分之1的研发成功率？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龙剑飞一脸不可思议，而秦定国则是一脸的无奈。
片刻后，龙剑飞摇了摇头，“秦老，这是不是太低了，你这样的成功率，就算我去说明情况，我也不好开口提啊！”
秦定国无奈笑道，“没办法，只能是这个成功率了。”
龙剑飞想了想，“这样吧，我过几天去杭城看看，试着和小洛说一下，看看还能购买到新一批的涂层材料不，如果能购买到的话，你们就不用刮这架幽灵飞机上的涂层了。如果购买不到，还是要从长计议！”
至少。
他们还能有一架完整的幽灵不是？
而且还是可以大胆的说？这应该是全球目前最为先进的飞机涂层了吧？
这东西虽然就那么一架。
但完全可以做到，去什么地方，都来无影去无踪。
想想看。
现在多少地方的发达城市，一般都在海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