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道：“是啊，京城。”
方谦道：“大人玩笑了。”
狄仁杰轻笑了下道：“玩笑？恐怕是你们和自己开了个玩笑吧？”
狄仁杰朝虎敬晖道：“敬晖啊，可能直到现在你还不知道，站在你面前的这位方大人是谁吧？”
虎敬晖闻言已经确定，方谦已经暴露，但仍坚持摇了摇头。
狄仁杰走到方谦身边，慢慢道：“他可是你的老朋友了。”
虎敬晖装作疑惑问道：“大人，您这话的意思是？”
狄仁杰看着虎敬晖，又看了看方谦，也钦佩两饶演技，笑着道：“怎么？你还不明白？”
虎敬晖仍摇了摇头。
狄仁杰一字一句道：“他就是长安城土窑之中，你审了一年之久的刘金！”
现在几个人都大惊，虎敬晖装作吃惊地啊了一声，方谦则吃惊自己暴露如此之快，李元芳也一时没有想到如此真相吃惊不已。
李霄看着这一切，也佯装出吃惊的表情。
听到狄仁杰指出方谦就是刘金，虎敬晖大惊，仍疑惑地问道：“他是刘金？”
狄仁杰笑着道：“怎么？你不认识他了？”
虎敬晖仍扮演自己的角色，道：“大人，您搞错了，他不是刘金。大人，那逆贼刘金的样子化成灰卑职都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