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通便为由,跟我座中医者打听。”
“你但凡不懒,早有丘壑,在柳城便探听清楚,而今遇上这遭,倒也不至于立即叫人握住你的把柄。”
他是真觉得姜青榕蠢得很,还是自以为是的那种。
“你想以此投机取巧,却是把旁人都当成了蠢货。”
姜青榕兴许不仅仅是为此,更是报复这些曾经的同窗。
他们讥他讽他,漠视他被赶出书院。
同样,他丝毫都不曾觉得自己有错。
但凡他真的聪明些,手段再高明些,凌降曜还能对他高看两分。
说到底,他们其实是同类人,都是眦睚必报的。
可姜青榕蠢不可及,还给他惹了麻烦,就叫人厌恶不喜。
“世子,世子殿下,我错了,我不该、不该擅自做主……我就是……”
姜青榕怕了,他三两下爬到凌降曜身侧,“求求您,救救我。”
这
书院里的众人都吃了这大亏,其中不少人并非寒门子弟,自有能量,若是知晓真相,岂能容他?
直到此刻,他后知后觉感到害怕。
凌降曜冷冷俯视他,“画蛇添足。”
他本早就安排好一切,现在都被姜青榕坏了盘算。
“世子……”
旁边自有仆从恼火地上前来拉开他。
凌降曜本是将欲给沈隽意添些堵,届时就只给沈隽意那桌的菜肴下了这等不致命的泻药,便是满桌都出事了,才能用上面那些借口搪塞。
毕竟少数总是比不过多数的。
而姜青榕倒是好,他给来的所有人都给下了相冲的泻药,就是个狼灭了。
都这样了,大家但凡不是蠢货,都反应过来了。
他自是可以不怕他们,可这般多人,到底并非能全部都一概无视。
更何况,还得重新安排后面的事。
想到此,凌降曜心中恼怒,抬脚就给了姜青榕一脚,将人踹了个人仰马翻。
“捅了这般大的篓子,还有脸在这哭求。还不去将事情认下!”
姜青榕拼命摇头。
那样他岂不得因为嫉恨而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