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回事?”
“你与这位姜姑娘很熟?”谢知彰察觉出他的语气有异。
谢若微表情有些微妙,他指尖轻轻刮了刮脸颊,视线游移,“算是吧。是个挺有趣的姑娘……”
“不提这个,你且跟我详细说说。上次也没听萧疏隐提及啊……”
谢知彰觉得这话有些奇怪,不过,他也没追究,而是将从沈隽意那得来的消息,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入了京都地界了?那敢情好,我派人去船舶司打探打探消息,再把当时船上的人提来审问一二,进了绣衣使,嘴巴就没那么硬了。”谢若微不以为然。
“你小心些。”谢知彰听到绣衣使三个字,眉头不由蹙起。
绣衣使的名声实在是太不好了,惯来是随心所欲,一切为天子令。
谢若微挑眉,拉长声音,“知道了,大哥。刚好绣衣使最近再查一桩案子,牵扯到水路,我把往来官船调遣来一一查阅,本就是应当的。”
“放心吧,姜映梨的事情交给我,我会调查得明明白白的,还你们一个完整的人的。”
谢知彰抿唇,提醒道:“速度要快。毕竟是姑娘家,叫劫匪掳持,耽搁得越长,对她的人身安全越是有影响。”
“……不管如何,平安就好。”
这里面饱含的意思,谢若微如何不知。
他点头,“我晓得了。”
打发走谢知彰,谢若微眸子一转,身上疲惫顿消,当即翻身而起,转身去找了萧疏隐。
既是打算做,那就干脆一鱼两吃。
萧疏隐看着大半夜翻墙而入,被孟藻带着侍卫堵在墙角捉拿的谢若微,满脸无语。
“……谢指挥,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来我府中做贼?怎么,你谢家终于穷到要半夜做贼来贴补家用了?”
谢若微挥了挥被拧疼的手,瞪了眼孟藻:“我说你们下手太没轻没重的了啊!我都手下留情了,你们倒是好,直接要命啊!”
孟藻满脸尴尬,挠了挠头,“……谢指挥,谁叫您还穿个夜行衣,我们这不是眼拙,没认出来么?这才……抱歉!”
谢若微嗤笑:“……咋,我难道还要穿着绣衣鱼龙服,大摇大摆的进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