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大臣面露惊骇之色,低声议论着这闻所未闻的医术。
“开腹?”皇帝眉头轻蹙,眼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这等医术,古来可有先例?”
萧疏隐此时上前一步,躬身行礼:“回陛下,这等诊治疗法,微臣曾在古籍上看过,据闻当年元后娘娘,就曾培养过这样的大夫。但此后百年,精通此术者寥寥无几,姜大夫确实是难得的奇才。”
“军中倒是有擅长缝合之人,但少有能续残肢,剖腹之奇人。”他缓缓道来,声音低沉而平稳,“此次却有一位将士,断了手,只连着一层薄薄的皮,血肉模糊,众军医皆摇头,欲行断腕之术。”
他微微顿了顿,瞥见在场文武百官们屏息凝神的模样,继续道:“当时姜大夫正巧路过军帐,见状,立刻阻止了军医的做法。最后,她亲自将那断手缝合如初。”
殿内一片静谧,连窗外掠过的春燕振翅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恢复如何?”皇帝眼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
萧疏隐轻抚衣袖,眼神坦荡而真挚:“恢复了五六成,虽说不能再持刀上阵,不能再做很精细的活计,但日常生活倒是也不成问题。”
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加掩饰的赞叹:“那名将士本已绝望,如今竟能自己穿衣吃饭,甚至能提起轻物。按常理,这等伤势,早该成了残废,怎能想到还有今日?”
文武百官听得入神,眼中满是震撼与不可思议。
皇帝轻抚龙椅扶手,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在景王身上,眼神里是好奇:“此等能人,当真是神妙,朕倒是想见一见。”
萧疏隐闻言,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他轻叹一声,摇了摇头,白玉般的发冠在阳光下反射出柔和的光:“现在恐怕是不能了。”
皇帝闻言扬眉,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为何?”
“我本来此次邀了姜大夫入京,本就是想替她请功。”萧疏隐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神色懊悔,“没成想,入京路上遇上劫匪,姜大夫也消失无踪了。”
他的目光扫过谢若微,继续道:“恰好前阵子听说谢指挥在查案,牵扯到水路,这才请了谢指挥帮忙调查一二。”
谢若微站在一旁,唇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的目光在萧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