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期,乡党其实非常严重,同省之人相互之间抱团非常厉害。
两人落座后,魏广德好奇问道:“今儿你这是唱的哪一处?就我们俩还是有哪个谁?”
“没叫多少人,就是我们九江在京城的几位。”
欧阳一敬答道。
魏广德这会儿看着他,欧阳一敬四十多的人了,貌似有点人老心不老。
等侍女款款而来送上香茗后,魏广德挥挥手,示意屋里几女先出去。
等她们出门后,魏广德才看向欧阳一敬,拱手道:“司直兄,你在这里看中那位姑娘了吧,不是我说你,看上了,付钱拿了身契直接领回家,在这里摆什么席啊。
若是教坊司那边有难度,直接给我说,我找他们帮你把事儿办了,怎么说教坊司也得给我几份薄面。”
说这话,魏广德也是在为欧阳一敬着想,天子脚下,首善之地,被爆出来就不好了。
《大明律》上明文规定,凡男子年满四十而无后嗣者,得纳妾。
他欧阳一敬倒是有四十了,可他子女也有,根本就不满足这个规定。
虽然不管是官场还是民间,皆是纳妾成风,不过都知道该避讳的要避讳。
至于其他诸如父母同意和老婆同意,欧阳一敬当初守孝过了,而老婆那边更不在话下。
虽说在纳妾问题上,老婆的态度很重要,可在这个时代,她们更多的考虑还是自家男人,只要想,一般都不会拒绝,因为丈夫才是他们的依靠。
民间这样,官场就更是如此。
官员,根本不愁找不到女人。
欧阳一敬的老婆孩子可都留在老家彭泽,根本就不在身边。
不过,魏广德的话让欧阳一敬直接就愣在那里,好半天才问道:“什么姑娘?”
魏广德环顾四周,这才说道:“你安排在这里喝酒,不是要纳妾?”
“嗨,不是,善贷你误会了。”
欧阳一敬叫屈道。
“误会吗?”
魏广德也纳闷,若是纳妾,按说客人来了就该出来才是,又不是明媒正娶的新媳妇,要避讳什么。
“我请你们过来,是为了想请你们帮我参详参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