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竟敢在将军如此脆弱的时刻发起攻击!”他们义愤填膺地高声呼喊着,那声音仿佛要冲破云霄。
“真该死!”
而在后方,目睹这仓促下达的命令,阿农不禁发出了一声充满沮丧的叫喊。
在他看来,这压根就不是他们应当采取的行动。
因为在对此次袭击进行一番深思熟虑之后,他得出了与罗伯特爵士截然不同的结论。
从他的视角出发,对方根本不像是在精心筹备战斗,而更像是试图趁机射击,只为击毙那个身着极具挑衅意味盔甲的人。
他依据一个简单的推理得出了这一结论:倘若亚历山大的真实意图是在他们撤退之时对他们发起袭击,那么怎会仅仅只有一枪?
假如其目的是试图诛杀尽可能多的挤在船上的侯爵,然后迅速逃离,那么攻击理应以齐射的形式展开。
倘若真的出现这种状况,阿诺恩应当能够轻而易举地看到敌人的甲板上挤满了弓箭手,他们排成整齐的一排,面对着他们,准备发射铺天盖地的箭雨。
但显然,这一幕并未发生。
甲板上空空荡荡,船只似乎正以缓慢而悠闲的速度从他们身旁缓缓驶离,不紧不慢,悠然自得。
就仿佛那里的人们正在悠然地欣赏着周围的迷人风景。
所以,这次狙击射击显然是一名形单影只之人的胡乱射击之举。
因此,他满心期望着他们不要反应过度,不要理会这一事件。
然而,在阿诺恩能够发表自己的意见之前,和平的选择就被干脆利落地否决了,因为当他回到罗伯特爵士指挥的舵位时,最前方的两艘船已经崭露头角,似乎对敌人取得了令人瞩目的进展,其速度远远超越了对手。
“该死!”当双方相互接触并开始激烈战斗时,阿诺恩再次愤怒地咒骂道。
回到亚历山大的船上,事情的发展确实如阿农所设想的那般。
事实上,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极端,因为包括亚历山大及其军官在内的大多数人依旧没有察觉到那名不知名仆人的主动攻击,甚至对其成功的射击也毫无察觉。
他们甚至根本未曾留意到这一点,而是忙着悠然自得地喃喃自语,谈论着当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