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大部分是空闲的,很少有火山虫会试着越过那道线。到了晚上,就把火山虫赶过小溪,去数量最大的火山虫群圈子中,你很快就会发现,火山虫一定会留在圈内,离开围栏远远的,围栏甚至都不需要带上装置自带的通电功能,所以用绳子取而代之,这更容易移动。”岩霖对着溶洌解释道
“新出生的火山虫或者新来的火山虫怎么办?”
溶洌问,侧着脑袋,复眼带着奇异光泽的看着岩霖,岩霖自然明白溶洌的意思。
“它们会流浪,”岩霖承认了溶洌的猜想,他接着说,“但它们不会造成麻烦,很快便学会合群。奇怪的是——你会对这个现象感兴趣的,溶洌——奇怪的是,这些火山虫大部分从来没有撞围栏触电。他们中的大多数是我们断开电线后出生的。”
此刻,岩霖就仿佛造物主一般,俯瞰着井然有序前进的火山虫们,用傲慢至极的口吻说道:
“所以,这些火山虫从不接近绳子已经成为传统——火山虫从长辈那里习得这些,它们从不质疑长辈的判断力的!”
“幸运的是,火山虫不会说话,”溶洌紧紧的盯着前方的毫无任何危害的绳子,他接着说,“不然,其中必有一头会问:‘为什么?’的智者火山虫。”
“有一天,怀疑者的火山虫幼崽会用犄角碰触绳子,什么也不会发生,但是,在沉默中,整个火山虫饲养圈将因此动摇根基,”
溶洌带着某种莫名的语气说出这句话,他发誓,他的过去从未像此刻一般说出如此压抑的叶尔尼亚语。他仿佛是回到年幼还是在学徒阶级的自己一般,总是质疑智者们的规定和《大法典》的准确性,那时候他总是被同阶级的其他学徒嗤笑,所以他后来很少提忤逆智者的蠢话,他在同导波一起巡逻的时候,还引用智者们的话反驳了对方的愚蠢。
而现在,他感觉自己又回到过去愚蠢的自己,他带着某种执念的反驳着岩霖,他对其认真至极地说道:
“而在沉默之后,火山虫群会越过这些绳子发生暴动!”
“我早该告诉你们的,”岩霖冷静地说,“传统力量中不小的一部分来自于你们在那边看到的安静动物”。他指出一头美丽的[深渊飞蛾]。
那是一种体型庞大的飞蛾,对微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