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店买了一本。”
“怎么了?有问题吗?”
“田站长,我实在不知道你为什么纠结这一点。”
听到郑耀先的话,田湖双拳微攥。
在他看来,现在郑耀先就是煮熟的鸭子嘴硬。
他扭头看了看孙安民,“陈站长,四季书店的事情,恐怕郑长官还不知道,这件事还是你和他说吧。”
田湖以为只要孙安民一开口,郑耀先就没有办法狡辩了。
只可惜,这时候孙安民脸上的表情却越发的敬重。
他看着郑耀先说道:“六哥,四季书店之前是地下党的一个联络站,我们跟了好久。”
“不过,今天早上我们决定动手的时候,他们却溜了。”
听到这里,郑耀先看上去恍然大悟。
他若有所思地说道:“也就是说,你们以为裴华南去书店是和地下党接头去了?”
郑耀先刚说完,田湖就笑了。
“郑长官,难道不是吗?”
这一刻,郑耀先看上去似乎被田湖捏住了把柄。
但也就在这时,他一句话却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郑耀先扭头看了一眼孙安民。
他若有所思地问道:“孙站长,你们是什么时候去四季书店的?”
“上午11点!”
“只不过我们去的时候,敌人刚刚撤离。”
孙安民立刻回答道。
“刚刚撤离?”
“要是我记得不错的话,裴华南给我送书的时候是上午10点。”
“也就是说,这中间足足过了一个小时。”
“我想问一下,如果裴华南是给地下党传递消息的话,那地下党为什么一个小时之后才撤出来的?”
“这一点我实在是想不通。”
郑耀先说到这里,目光突然落在了田湖的身上。
“田站长,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们的人是不是一直盯着四季书店,还是盯着裴华南?”
郑耀先说完,室内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
田湖的心一下子就悬到了嗓子眼,他的后背都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