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曦姐都不认识,她可是霍家三代里唯一的女孩,深受霍老夫人喜爱。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
郁悦欣说得与有荣焉,尤其最后一句,更是加重了咬音。
意在强调江暖棠和她们之间的云泥之别。
江暖棠并不在意她话中的贬低。
只轻勾了下唇角,不置可否道:
“是吗?唯一的女孩?”
江暖
棠似笑非笑地睨了霍颖曦一眼,直把她看得不自在,方才挪开视线。
不知道是江暖棠了然的目光,让霍颖曦倍感心虚,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她的气势削减了大半,也没了初时的笃信。
略显歉意地笑了下,尴尬地解释道:
“我这么说也没有其他意思,就是看江小姐跳了这么久,应该有点累,所以才想劝你……”
身为霍家大小姐。
纵使没有血缘关系,但这么多年来,谁人不看在这个姓氏的面子上,对她礼让三分。
霍颖曦又何曾这样低声下气地给人赔过不是。
一番话被她说得艰难不已。
越到后面声音越小。
好整以暇地欣赏完她的窘境,江暖棠方才轻启樱唇,泰然自若地说了句:
“比起和郁小姐以琴会友,这点累又算得了什么?”
江暖棠说得落落大方,郁悦欣却是直接煞白了脸色。
以为江暖棠还不放过她,打算扒下她的最后一层皮,曝晒在阳光底下。
便听到对方话锋一转,声音幽幽地道:
“不过霍小姐说的也有道理,确实耽搁了太久。如此便下次找机会,再和郁小姐切磋技艺。还望到时……郁小姐不要推辞的好。”
意有所指的话语,如同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郁悦欣的头顶。
随时都有落下来的危险。
郁悦欣恨得咬牙切齿。
她哪里不清楚江暖棠这么说的目的,压根就不是真心想和她切磋。
而是看出她不会跳舞,故意要她难堪。
偏她还不能动怒自曝其短。
只能僵笑着扯动嘴角,应了句:
“怎、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