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的人,还真被她给忽悠过去。
晕晕乎乎地准备回到各自岗位上。
但也还是有些心里门儿清的。
比如江暖棠。
“呵!”
就在众人以为这场闹剧,就要这么轻描淡写地画下句点,场务和涉事的助理,也以为躲过一劫,在心里悄然松了口气时。
一直在旁边静默不语的江暖棠,忽地轻笑出声,继而目露嘲讽地看向郑凌瑶,语气意味深长:
“郑小姐这偷换概念,颠倒黑白的本事,不去写剧本真是太可惜了。”
“我听不懂你这话什么意思。”
郑凌瑶没料到江暖棠这么难缠,秀眉微蹙。
江暖棠也不和她多说废话,轻描淡写地答道:
“你不懂没关系,有人懂就行了。”
警察局局长适时地接过话茬:
“江小姐,你放心。既然已经证明偷窃的事情与你无关,那有关你被诽谤的事情,我们这边一定会好好处理。”
首尾呼应的两句话,俨然像无形的巴掌一样,甩在郑凌瑶的脸上。
衬托出她的妄想与愚蠢。
郑凌瑶
的脸色青红交错,几乎挂不住颜面。
却仍旧不肯服输,咬牙切齿地辩驳出声:
“还处理什么啊处理?江暖棠,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别太过分了!”
其实到了这一步,有助理挺身而出,帮她抗下所有罪责。
郑凌瑶和这起事件,已然没有太大关联。
只她还是担心,万一助理出尔反尔,那岂不是和定时炸弹一样危险。
所有最好的办法,自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奈何——
局面压根不是她能左右的。
刚才众人之所以没有喊停,由着她去唆使助理演戏。
也不过是想当场还江暖棠一个清白罢了。
至于郑凌瑶的指摘……
江暖棠轻敛秀眉,声音淡淡地反问:
“过分吗?刚才你们那么多人冤枉我偷戒指,还要把我送进警局的时候,怎么不说过分?”
“我……”
郑凌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