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
他似乎开始对林北辰产生了一些敬佩之意，这和之前大大不同。
只听季凡犹豫片刻后说道：“师傅，我一直在想，您既然一直都想让道法复兴，甚至把这看做是自己的使命，那为什么现在才开始行动呢？”
这个问题，着实难以回答，就连林北辰自己也搞不清楚，之前为何没有那样做。
是因为觉得麻烦缠身，懒得去理会吗？或许有这个可能，但肯定不止这么简单，其中还夹杂着许多不确定的因素，犹如迷雾般让人看不清真相。
倘若此刻就这么直截了当地告诉他，恐怕也无法驱散他心中的疑惑。正当林北辰打算保持沉默，不再言语之时，季凡的声音突然响起：“师傅，您之前一直都在忙些什么呢？”
这问题问得，还真是毫不避讳，林北辰心中不禁有些惊讶，同时也感到无可奈何。
若是他说自己之前在王氏、霍氏、刘氏这三家集团之间周旋，恐怕季凡会惊得叫出声来，随后冷静下来指责他不务正业吧？这样的想法，恐怕十个人里有九个都会如此认为。
林北辰本没打算回答，却突然开口道：“我一直在做一些与自己利益相关的事情，比如让王氏破产，这件事你不是知道吗？”
他所说的，并非季凡知道他背后所做的一切，而是指季凡在新闻上得知了王氏破产这一消息。
至于其他的，林北辰没有多问，也没有必要去听。
季凡闻言说道：“的确，当王氏破产的消息传来时，我着实吓了一大跳。刘氏和王氏虽然一直有些过节，但也不至于闹到撕破脸面的地步，我一直搞不明白其中的原由，现在看来，似乎是找到答案了。”
林北辰挑了挑眉，总觉得季凡的话里藏着深意。
季凡自然也不喜欢这种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于是耐心地解释道：“我早就觉得商业界不知道从何时起开始变得不同寻常了，就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背后推动着一切。”
“现在我算是明白了，无论是刘氏吞并王氏，还是霍氏的两极反转，背后确实有人在操控。而师傅您，是为了钱吧？”季凡的最后一句话来得实在太过突然，林北辰差点一口茶喷出来。他咳了两声，竟然莫名地感到有些尴尬，但他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