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愿?”
谈易炀接过手下递来的一把尖刀,在男人胸口直接插了下去,又狠狠地拔出了出来。
“啊——疼啊——饶了我吧……是是、是……是她自愿跟我玩的……”男人疼得战栗不止,鲜血流了一地。
“玩什么?”谈易炀像是和他聊天似地,不在意地问道。
“玩s……s、……”
“我不是问你这个。”谈易炀睨着他。
“不是……不是这个?”地上的男人有些不明白。
“另一个。”
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另……另一个?另一个?很漂亮那个?那个、那个漂亮的,不是我约的……我没碰她,我真的没碰她……”男人躺在地上哀嚎,他怎么没想到,那种样貌的女人,怎么可能没有背景。
“没碰?”
“嗯嗯!没!没有啊……”男人连连想点头,维持着像乌龟翻身一样,想磕头的动作,“我真的没碰到她。”
“没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