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眉眼、鼻子、唇瓣，视线下移，移到她的锁骨、胸前。
仰头又大口将杯中酒喝下，他喉结滚动，不知是因为吞咽的动作，还是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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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之昕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浅浅抿了口，端起高脚杯，杯中窥人，对面的男人正直视自己。
“周总酒量挺好的，喝醉过么？”
言之昕放下自己手中的高脚杯轻笑，拿起酒瓶继续给他空杯续满。
“难得喝醉。”他回答。
“慢慢喝，酒还有很多。”言之昕淡淡说道，像他一样背靠椅背，不着急。
窗外春雨淅淅沥沥，屋内他喝酒，她倒酒。夜晚不全是漆黑，灯下也不全是通明。
“你跟谈总多久了？”
“第五年。”
周尧听闻，笑了笑，“我们也算是认识第二年了，也不短。”
“……”言之昕无语，去年年底见过几次，今年年初见过几次，中间隔着一个跨年，这也居然可以说是认识第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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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又一杯……
很久之后，终于，他趴在桌面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