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部也呆一段时间嘛。”
“可终究是单枪匹马到地方,一拳难敌四手哦!”刘文娟笑嘻嘻说道。
余伯洪听了皱了皱眉头:“那怎么办?总不好把我们老余家所有亲友调动起来,去嘉海市任职哦。那可是任人唯亲了…当然,要用啥人,也不是我哥能一票否决权的哦!”
“嘻嘻…嘿嘿…”刘文娟听到这里,自然也不好多说几句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事呀,就看我哥怎么去把握了。慢慢来,急不得的。就像前日小洪和小朔说的,先了解清楚几个要点,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余伯洪想起前日的交流,心里又豁然亮堂了起来。
…
“卧久者行必远,伏久者飞必高。器不利,可借。术不精,可练。法不强,可学。道不通,可悟。时不逢,可等。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养一身浩然正气,勿忘初心造福桑梓。”
次日一早,余老爷子等余文洪起来,把写了上面内容的一幅书法作品递给他,作为他勉强儿子的话。
余文洪看了点头,说会张挂在房间,时时刻刻警醒自己。
吃过孙琴烧的早餐,余文洪跟余老爷子和余伯洪他们说了一声,就跟来接他的助理杨荣华上车走了。
余生朔又差了一步,没见到大伯余文洪,只赶上了余老爷子和二伯余伯洪他们还在吃早餐。
“来见你大伯嘛?”余伯洪笑呵呵地问余生朔道。
“嗯,昨天来回奔波有点累,起来迟了。”余生朔笑嘻嘻说道,“跟大伯嘛见一面也只是想聊几句,不过,改天再聊也可以的。”
余伯洪听了笑笑,没有多聊昨晚他哥跟他聊的事情,毕竟那些事情在职场中也是很普遍的事情。余文洪空降一个地方,肯定有人看他不爽,要试试他到底有几斤几两的。而这些事情,说了也没有啥作用,徒增家里烦恼罢了。所以余伯洪觉得没意思说,先过一段时间再跟老爷子和小洪他们商量,都不迟的。
余生朔见大伯不在,跟老爷子聊了一会在南都美术馆开展览会的事情之后,也走了。
他还有不少广深那边物流中心制度及港湾投资公司事宜要整理,得赶紧回高府大院做些基础工作去了。
老爷子每天不是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