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的缘故,手软脚软,一时使不上力,只好瘫坐原地。
周大等人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见钱老爷吓得面无人色,都麻溜起身想要来扶他坐回位置。
钱老爷哪里敢坐,挣扎着靠着差役站。
“既然你知道我是谁了,有些话我就直接问了。”
“大人只管问,我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钱老爷掏出帕子擦汗,连忙应了一声。
“你们先前提及金县镇魔司二十几年令司没换,此事是真是假?”
虽说赵福生心中已经确定此事属实,可出于细致,她仍问了一声。
一个差役就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刚刚不是——”
他话音未落,钱老爷一个箭步上前,抬手一耳光劈头盖脸往他打了下去,直打得此人原地转了半圈,双手捂脸,久久不敢言语。
“浑账,大人问话,你只管答就是。”
那人被他打得惶恐,嘴角流血,不敢吱声。
周大柱一开始也是这样想的,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见同袍挨了打,这会儿双腿夹紧,老实道:“真的,我们先前说的,全是真的。”
“那金县镇魔司如今的事务还是由他负责?”
赵福生再问。
“这就不大清楚了,镇魔司和我们府衙是两回事,我们家大人也害怕和镇魔司打交道,平日除了每月初一、十五请安,轻易不敢上门。”
“既然这样,咱们去会一会就知道了。”赵福生点了下头,又问:“此去吴家,路途远不远?”
钱老爷擦了两下额头的汗,立即答道:“不远、不远,坐车去两刻钟也就到了。”说完,又伸腿去踢周大柱:“没眼力见的东西,还不快去请县令过来拜见大人。”
周大柱被他踢了个踉跄,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正忐忑间,又听他说要请县令过来拜见,心中惶恐:“我去请大人,要怎么说?”
“蠢货、蠢货!”钱老爷叹了两声,不停的摇头。
金县这是安逸太久,县府职缺大多世袭,接任的人竟然半点儿眼力都没有。
“这几位大人都是镇魔司的——”他说完,看了赵福生一眼,没敢问她是哪个镇魔司来的。
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