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西北了。
“吃了。”巴乔把教材丢给真龙，面无表情的说。
“啊？”
“老子要你把教材，吃下去！”巴乔怒道。
哦。真龙果断的撕下一页，团成一团，塞进嘴里。
纸的味道并不好吃，又干又涩，很难嚼，很难下咽。
“火如何均衡相克与相生的属性，其炼金原理是什么？”巴乔继续问。
“不知道。”真龙回答的倒是干净利落。
“继续吃。”
继续！
吃！
继续吃！
吃！！！
吃到最后，居然打起了饱嗝。
“味道如何？挺美味吧？”巴乔故意问。
“不好吃，有点想吐。”真龙确实想吐。
“记住今天发生的，记在心里，明白不？老子不会让你去做不可能的做到事，而你现在所做的我曾经都做过，而且比你做的更好。这三本书，再给你两天时间，全部给我记下。”巴乔又从书架上拿了三本更厚的教材拍在真龙面前。“丑话说在前头，如果还是背不出来，可不是吃书这么简单了。”
“只要不是吃素，我什么都愿意接受。”真龙干呕了一阵，胃里的残渣废至吐不出来。
“那就用舌头舔地板，到时候老子会牵几头牛过来，让它们一边排便你再给我舔干净，如何？觉得这个还不行，那就把你的手放进装满毒蚊的桶里？”
噗～～～
真龙终于憋不住，大吐特吐了起来……
“老子有的是法子治你，别太嚣张了。怎么？吐了一地还要我来帮你打扫？你是少爷公子哥？还是皇帝他儿子？”
“不，这些小事犯不着您亲自动手。”说着，真龙拿着拖把簸箕清扫呕吐物。
打扫完毕，灰溜溜的领了三本教材回去了。他的心情，已不是三言两语能描述出来的。委屈、生气、恶心、愤怒、惭愧、难受，百感交集，什么都有。
巴乔看着真龙离去，脸上露出了难得的微笑。倒不是他折磨了徒弟从中找到了乐子，而是从这小子身上看到了别人并不具备的东西——隐忍与坚定。心里有恨，却不爆发出来；明知道做不到却逼迫自己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