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散。若躺在木屋外的草坪上,任人都能融入静谧。
是的,临海的草坪上有一座木屋。屋外挂着晒干的鱼和一个渔网。
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妇人在外架着柴火,火上在煮粥。
陈安理醒来时,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疼痛,喉咙更是干到不行,她没忍住咳嗽出声。
“你醒了?”
屋外传来老人的声音,陈安理扶着墙艰难的走到门口。
门突然从外面打开,陈安理一个踉跄差点倒地。一双干裂的手及时扶住她,有力的将她送回床边。
“小姑娘,你好生躺着,”她出门端来一碗粥,“你这才醒,身体遭不住折腾。”
陈安理看她递过来的粥,顿了顿低头抿了一小口。她抬头看着老婆婆,“我这是在哪里?”
老妇人笑了笑,“你是岛外人吧,我们这里已经很久没来过外人了,你自己能来这里,难不成还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陈安理反应过来,自己不是沉入海里了吗,怎么会来到岛屿上。
“婆婆,这座岛有没有名字?”陈安理现在头脑不清,好多信息还没梳理过来。
“这小岛哪里来的名字,实在要说的话,十几年前有一批自称为神的人给取了个名字,叫什么无光岛。”
无光岛,到和无光海域对上了。陈安理皱眉,身上的衣服被换过了。
“婆婆,我的衣服呢?”陈安理问。
如今她身上的衣服,是和婆婆一样的粗麻布面料,看到衣服的款式和布料,总有一种与外界脱轨的感觉。
老婆婆将碗放到一旁的木桌上,“我见到你的时候,你是被一个小姑娘抱着的。你们两个人都像是从海里爬起来的一样,浑身湿透。”
老婆婆继续说:“特别是你,整张脸雪白,我还以为她抱了一具尸体。”
“一个姑娘?”陈安理疑惑:“那她人呢?”
“她放下你就走了,后面也没见着她,”老婆婆仔细回想了一下,“小姑娘长得很漂亮,她离开之前我还提醒她不要到处乱走,否则会被抓走。她只是拜托我将你照顾好。”
陈安理一点印象也没有,自己是从海里出来的没错,但她根本不记得身边有其他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