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食住行,都是他一手安排。而余氏夫妇的住所,他也有钥匙。”
余琛眼睛一眯,“接着讲”
“以下,都是我的推测,若是说错,前辈莫怪。”
谢青深吸一口气道:
“习武之人,我也认识不少,擅拳脚者,且先不论;至于那舞枪弄棒者,基本将武器看得与命一般重要。
而余铁捕这般绝顶高手,怕更是如此。所以倘若他不是凶手,那么他与妻子的铜锏,为何会遗留在案发现场呢?我猜,唯有……嫁祸!有人故意将他的武器偷去,就在案发现场,栽赃嫁祸!
可先天绝顶的余铁捕,常人若想闯入他的住所偷取铜锏简直痴心妄想,唯独亲近之人,相熟之人,方有可能!比如……照顾衣食起居的弟子?”
话已至此,余琛不可能再不明白谢青的意思。
他点点头,问得言简意赅:“谁?”
“那弟子,便是如今的渭水总捕——肖子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