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杨羸,是监地司的司命,那跟你以前来金陵的杨清风就是他后辈。”
“那个壮得像牛一样的是神武王,这小子一直和老夫不对付,没想到竟来参加老夫的葬礼了。”
“那一堆儿,是各个道观的人——这些家伙怕是巴不得我死,现在还装出这幅模样,假惺惺的。”
“那些个,就是金陵八大司的一个个司命了,分管金陵各方事物……”
“……”
余琛低着头,看着浩浩荡荡的人群,听着耳边文圣的喋喋不休的介绍。
只感觉……有点别扭。
听一个死人介绍参加他本人葬礼的成员……这无论放在哪儿都是相当炸裂的。
恢宏的葬礼,搞了整整大半天,那些个大人物,方才下了山去。
只有赵如松留下来,走进屋子里,问余琛这看坟的日子可还过得惯。
他本意是想,倘若余琛说遭不住,就给他安排另外的差事儿去,但没想到余琛直说这活儿简直好得不得了。
赵如松也就作罢,说有啥事儿以后可以去稽查司和合德书院找他。
末了,就要下山去。
但余琛突然叫住他,又把青浣叫出来,把昨晚青浣做的梦都说了。
赵如松望着眼前这个脏兮兮的小丫头,眉头一皱,问:“姑娘,你说那个梦中教你读书识字儿、且让伱来找我的的老人,你可认识?”
青浣老老实实摇头:“回禀大人,青浣并不认识,但他老人家的样貌……”
“样貌怎么了?”赵如松问。
“和今日您捧着的遗像上的那位……一模一样。”青浣小心翼翼道。
那一刻,仿若平地惊雷,赵如松只感觉脑门儿嗡嗡作响!
连问那老人还说了什么。
青浣就一五一十说了。
说那老人说她乃是什么文曲灵根,让她进什么合德书院,让她修行文之一道。
越听,赵如松越感觉不太对劲儿。
心说这小丫头不会是骗人的吧?
直到青浣支支吾吾把另外一件事儿说出来。
她说啊,那老人告诉她,赵如松十二岁的时候第一次梦遗,惶恐不已,还特地一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