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天行刺”一案爆发。
那些罪人九族皆诛,他这幽河县令也被打入大牢,整个幽河县同样被禁了雨水,百姓无收,饥寒交迫。
郑书囷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自个儿却身陷囹圄,无可奈何。
直到今儿被砍头之时,心头淤积的郁气化作那为民求雨之言回荡天地。
走马灯跑完。
余琛睁开眼,看向眼前目光清澈的前任幽河县令。
后者也在打量着他,开口问道:“方才郑某听先生讲,夜观天象,见幽河有雨?”
余琛点头。
“可陛下之旨,占天禁令,雨师把关,幽河大旱三载,缺一日一夜一分一刻,都不算三年。”
郑书囷发问,但声音逐渐激动,“——雨从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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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