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恐怖的黄金气血化作恐怖拳头,从天而降,狠狠砸在金雲飞身上!
轰!
堂堂金家家主,被砸得口吐鲜血,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面具人带着那十几个小娃,扬长而去!
这一切,落在余琛眼里。
他眼睛一眯,盯着那面具人离开的背影。
——这又是哪路好汉?
但心头如此所想,他却也没有多生是非,待那人走后,也隐入黑暗,回了天葬渊上。
一番小插曲,并没有让他太过在意。
回到葬宫,纸人燃起,化作漫天飞灰。
他的正体,睁开眼来。
取出度人经,来到黄泉河畔。
那谭殊的鬼魂,还在来回踱步。
恍惚之间,好似感受到了什么那样。
“你瞧,金冕错了,所以死了。”余琛站在一旁,开口说道。
谭殊眼里,那痛苦与迷茫缓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明与……释然。
他明悟了一切。
“我没有做错啊……”
他笑了。
向着余琛深深一鞠躬,踏上黄泉,度河轮回去了。
望着他的背影,余琛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离开了黄泉河畔。
刚回葬宫,度人经便一阵震动。
金光大放之间,两道氤氲明光从其中落下,钻进余琛耳朵里边儿。
啵——
那一瞬间,余琛耳边响起一声清脆的破碎声。
就好似有什么古老的桎梏破碎了一样。
一股明悟,涌入余琛心头。
这两团明光,唤作……顺风耳。
说那恒古之时,有人天生神异,眼可察六道,耳可听八方。
方圆眼里,天上地下,虫鸣鸟叫,窃窃私语,借可闻之。
举目所望,寰宇世间,一片奇奥,肮脏污浊,尽入其眼。
此人年纪轻轻,便洞察天地万事万物,一切秘密,无所遁形。
大限将至时,更是枯坐九日,闭目垂眸。
睁眼时,言听闻天声,窥了成仙之法,白日飞升去了。
只剩下传说,口耳相传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