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叹息道:“这些,就是本座在哪一战中所受的伤——实际上,那时的伤并不严重,甚至本座都没有唤醒十位祖,便将那怪物镇杀。
可本座低估那怪物,也低估了南海禁区。
它的力量,也就是那南海禁区的阿鼻之火,还有那浓郁到恐怖的阴死之气,对于任何生灵来说,都是天敌一般的克星。
斩杀了他以后,那两股力量在本座体内,深入骨髓,脏腑,神薹,魂魄,无法祛除,并且……愈发炽盛,好似不将本座彻底杀死,便永远不会罢休一般。
本座寻医问药,找遍了天下所有神医,无数灵丹妙药。可这阳间的药,阳间的手段,只能救阳间的伤,解阳间的毒。
对这阿鼻之火,阴死之气,却是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只有那黄药王,想到了一个法子,用那怪物的血肉入药,以毒攻毒,方可压制那恐怖的阴火之毒。
但同样也是……治标不治本。
二十年来,那怪物的尸骸,已被黄药王用得七七八八,只剩下一小部分。
而这一小部分,却是只足够本座再拖延十年左右——十年后,作为药引的怪物尸骸耗尽,那阴火之毒爆发,无可抑制,等待本座的,便只有死路一条。”
说完以后,他看向余琛和虞幼鱼,“那怪物的尸骸,的确还有,但倘若给了你们,本座……立刻就要死。”
话音落下,余琛和虞幼鱼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阎魔圣主,竟是要靠那怪物尸骸炼丹来续命啊!
如此,俩人便更加没有任何理由,求取那怪物尸骸了。
——让一位圣地之主,放弃性命,创造一个踏入南海禁区的机会。
余琛好大的脸?
别说他,就是天机阁的天机道人来了,怕都是不成。
“这些年来,生死之事,本座已经看淡了。”
阎魔圣主叹了口气,摇头道:“十年寿元而已,对本座而言,无异于弹指一挥,早十年死和晚十年死,无甚区别。
本座真正放心不下的,是圣地,是幼鱼——倘若如今幼鱼已是天尊,能一手接过圣主之位,本座哪怕立刻去死,也是无妨。
但倘若本座就这般一死了之,幼鱼你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