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因为那样的话，那存世余孽压根儿就没有必要多说哪怕一个字儿。
毕竟单单从结果来看，这大源文明的技艺和成果除了今天的傀儡暴乱以外，其余时候都给三界带来了无穷无尽的裨益。
特别是那域外战争，要是没有大源文明的那些技艺和手段，东荒压根儿就不可能在拥有黄金乡的古仙一脉的进攻中坚持到余琛归来，恐怕早就被攻陷了去。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余琛深吸一口气，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同一时间，地底深处。
那一男一女两道身影，彼时彼刻眼眶中倒映出的竟不是熊熊燃烧的熔岩和滚滚的火海，而是好似透过某种方式看到了万里之上的地面上发生的一切。
——无论是上京城，还是其他地方，都是如此。
“你们以为结束了？”
男子望着一切，哪怕亲眼见到上京城的混乱被轻易镇压，也丝毫没有任何一点儿意外之色，嘴角勾起，反而显露出一抹狰狞残忍的笑容来。
“——不……才刚刚开始啊！”
那黑袍之下的女子，也是看着这一切，开口道：“同胞们都已经准备好了，潜入了他们需要潜入之地，只等吾等一声号令，便可以真正开始复仇计划！”
“真好。”
男子深吸了一口气，拳头握紧，那股恐怖的气息再度升腾起来，煌煌无尽，他开口道：“但我不仅要他死，还要他在死之前亲眼看见，亲眼看见……他所保护的是一切，坍塌毁灭，一丝不存！”
女子眉头一皱，“奇门……一开始说的是……只是不惜一切代价杀死他！”
“不够！”
被称作奇门的男子猛然摇头，死死盯着那天地之间的一切：“他是怎么对待我们的？他是如何毁灭方舟的？他是如何将吾等所有的希望都毁于一旦的？这些……你忘了吗？初元！你都忘了吗？”
他的表情变得癫狂起来，好似绝望而愤怒的野兽一样：“吾没有忘！吾不能忘！倘若只是死的话，对于他而言……太过轻松了！”
被称作初元的女子沉默了半晌，也没出声反驳。
“——所谓的痛苦，倘若要弥补和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