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眼神交流,就按电梯各自回房了。
在电梯间,我有意无意地和几个香港客人说这段时间省里有统一行动,几位要是实在忍不住的话,还是要想其他办法,在酒店里可能不太安全。几个香港客人纷纷问我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我只好把前世那些台湾人在我们这边租房养女人的事大致说了一下,他们觉得这种办法不太实际。毕竟,他们只是出差几天,没必要在这边购房或租房。我最后只好说,要是发生了什么事,记得找人疏通关系,现在这边的基层公安还是有关系可讲的。
我们谈话间,很快就到了各自的房间。何副局长带来的兵大约只有十几个,大部分是公安局招的没有编制的临时工(治安队员)。他们由正式警员带着五六个治安队员分层查房,直到全部查完为止。我们回到十六楼时,他们已经查完了我们住的楼层。
次日清晨,我还在梦乡中徜徉,房间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把我从睡梦中拉回现实。我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才知道是阿怡打来的。我的脑袋还没完全清醒,阿怡那头的声音却充满了关切:“阿伟,你酒醒了吗?”我含糊地应了一声,她似乎松了口气,又有些急切地说:“我在一楼大堂,你能下来接我吗?”
我看了看时间,才早上六点,不禁心生疑惑:她怎么会这么早过来?无奈之下,我让她坐电梯上来。当她敲响我的房门时,我只穿着一条短裤就去开了门。阿怡看到我的样子,脸上瞬间泛起了一抹红晕。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清晨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特殊的渴望,我们几乎没有言语,只是默默地回应着彼此的心意。直到接近七点,我们才从激情中回过神来。
阿怡去洗手间洗漱后,坐在我床边,轻声说:“阿伟,这两天我一直担心你喝醉了,却又不敢来找你。那天在市区的时候,我其实很想来,但又怕你会像那些香港人一样,找陪酒小姐解决需求。”
我们刚刚经历了一场情感的释放,我的心情也轻松了许多,便调侃道:“是啊,他们几个都叫了小姐姐过夜,搞得我也心痒痒的,很想打电话让你来陪我,但又担心你开车不安全,所以就忍住了。没想到你会自己送上门来。”阿怡的脸更红了,像熟透的苹果,小声说道:“阿伟,我平时没见到你时一点也不想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