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砾砾帮我接。电话那头是阿雯,听到砾砾的声音,立刻改口:“嫂子,阿伟是不是在开车啊?”砾砾觉得声音有些熟悉,便问:“你是?”“我是阿伟的高中同学,在北莞上班的,我们一起在北安吃过一次午饭。”砾砾恍然大悟,向我投来一瞥,问:“哦,是阿雯啊,你有什么事?”“我们晚上约了几个高中的同学一起吃饭,不知道他是否方便?”“这个可能不行,我们现在正往家里回,家里来了很多亲戚,都是等我们回去吃饭的。要不你们回到北莞再约?”“不用,晚一点我们去唱歌吧,你们打算回北莞了吗?”“阿伟接到市里的任务,明天就要回去了,我还想在这边玩几天,要不晚上再说。”显然,砾砾对阿雯的印象不错,阿雯挂了电话后不久,我们也就回到家。
家里除了我妈的亲戚,还有我大伯家的亲戚。晚饭的两桌子都坐不下,我看到几个舅舅和老爸的堂兄们早已入座,长桌是由两张八仙桌拼成的。女人和小孩则在另一个房间摆了两张桌子,已经开始吃了。砾砾和宋茜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是否该加入女人小孩的行列。我想了想,决定让小妹带她们去那边,另一张桌子还没坐满,筷子也没动,基本上都是小朋友,虽然有些争先恐后,但还算不乱。砾砾坐的那张桌子上有我外婆、两个小姨,还有两三个表妹。老妈依旧忙碌,没有在位子上。我和宋茜说了让她别喝酒,等下要开车,她点头同意。
我回到家厅临时摆的长桌上,坐在我哥的旁边,大家似乎还在等我老爸的一个长辈,桌子上的人都还没动筷。桌上摆着我带回来的酒,一共三瓶。我听到老爸在吹嘘说这酒是我去香港时带回来的。我没揭穿老爸的吹嘘,只是微微一笑,老爸接着说这酒一瓶零售价要一千多元。听到这话,长辈们都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我连忙帮老爸圆场:“这种酒其实就是威士忌,酒精度不算高,四十度,是香港的朋友送的,我自己买不起。这种味道有点像白兰地,你们可能喝不惯,要不老爸,我去车上取一些白酒来喝吧?”车上有一箱白酒,是我们的国酒,和那天宋茜带来的差不多,虽然没有洋酒贵,但也要几百元一瓶。我说完便让大哥一起到门口我的车上取酒。想到明天就要回去,我干脆把那箱白酒都取了下来,又拿了两条红塔山,让大哥分给那些大伯们。
在这场聚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