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的景气程度,也分不了太多钱。”
阿芳静静地听着,陷入了沉思,她的眼神中满是纠结与迷茫。她心里清楚,我的分析句句在理,可真要做出决定,谈何容易。这一晚,我们围绕着阿芳公司、她妈妈公司以及叔叔公司的事,反复商量,直到凌晨三点多,才渐渐入睡。
第二天,阿芳一如既往地七八点就起床准备上班。她见我睡得正香,没有叫醒我,而是留下一张纸条,说她开宝马车去上班了,让我离开时开她的保时捷。我一直睡到十点多快十一点,看到纸条后,便开着保时捷出发了。出发前,我给小谢打了个电话,得知她今天没上班,我们便约好在南城一家有名的茶楼喝茶。我想着昨天和阿芳提到用五个亿盘活她的楼盘,打算把计划告诉小谢,让她在这边协助操作。但我心里又有些担心,怕她不敢接下这个重任。想到这儿,我又给王芯然打了电话,她昨天没回龙门,正和大学同学一起玩,接到电话后,便匆匆打车赶来。
我到达茶楼时,小谢已经在包间等候。这里离她住的地方很近,她是骑着小电瓶车过来的。我刚坐下,小谢就热情地倒了一杯茶。不一会儿,服务员端上了她点好的茶点。我肚子有些饿,先吃了一个叉烧包,然后开始说明来意。小谢听完我的计划,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担忧地说:“这计划规模太大了,我一个人恐怕应付不来。” 我连忙说道:“我叫了王芯然过来,你们俩一起做。你配合她,应该没问题。”
过了一会儿,王芯然推门而入。我把她介绍给小谢,又详细说明了她们俩在股票操作方面的分工。两人听后,相视一笑。王芯然打趣道:“没想到咱们以前都帮领导操作过股票,这算不算是不打不相识,原来咱们都是领导的‘打手’啊!” 小谢这才知道,王芯然曾经操作过二十多亿的股权,相比之下,自己操作的那几个亿就显得微不足道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然姐,要不这次还是你主导吧。你家里做生意,头脑肯定比我灵光。” 王芯然哈哈大笑:“咱俩半斤八两,我也就比你早毕业一年,工作才两年多。”
随后,我将全盘计划和盘托出:“我们以投资的形式,全款购进阿芳地产项目的房子,和他们签订购房合同。国庆中秋节快到了,我们要在这个时候进场,把项目里建好的房子三到四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