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像个调皮鬼,悄悄从窗帘缝隙挤了进来,在地上洒下斑驳光影,可我们二人却仍在梦乡里酣睡,直到十点多,才像被施了缓醒咒,悠悠转醒。此时,袁碧霞竟一直没来叫我们起床,我心里暗自揣测,或许是昨日与我亲昵时,如同脱缰野马般尽情放纵,身体被抽去了力气,这会儿还瘫在床上起不来呢。而我呢,昨夜与刘飞飞秉烛夜谈,像两个打开话匣子就关不上的老友,一直聊到凌晨四点,这会儿才醒,倒也合情合理。
我们起身之后,像两个步调一致的伙伴,一同前往小袁的房间敲门。“咚咚咚”,那敲门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袁碧霞睡眼惺忪地打开门,像一朵没睡醒的花。我一瞧,她依旧身着昨日那身睡衣,睡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里面并未穿着内衣,春光若有似无地泄露出来。刘飞飞见状,脸上瞬间泛起红晕,那红晕像天边的晚霞,迅速蔓延开来,她急忙让我先到门外等候,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袁碧霞此时也渐渐清醒过来,却像个大大咧咧的假小子,满不在乎地说道:“不必了,我去洗手间换件内衣就行,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么可避讳的?” 她这话一出口,刘飞飞更是面红耳赤,像熟透的番茄,不知如何回应。毕竟,袁碧霞在大学时就与男友在外同居了两年,那两年的时光,早已让她对许多事见怪不怪,脸皮也练得厚了些。很快,她像只敏捷的小鹿,拿上要换的衣物走进了洗手间,刘飞飞这才让我进屋。过了十来分钟,袁碧霞从洗手间出来,焕然一新的模样令人眼前一亮。她像换了个人似的,头发柔顺地垂在肩头,脸上还带着一抹少女的娇羞,那娇羞如同清晨花瓣上的露珠,晶莹剔透。
我们三人围坐在一起,脑袋凑得像三只亲密的小鸟,商量着吃完早餐后继续南下。我展开地图,那地图像一块神秘的布,上面标注着我们的行程。我发现尚有两百多公里的路程,估计开车得耗费三个小时才能抵达目的地,途中大概率会错过午饭时间。于是,我像个指挥官般提议前往县城购置一些干粮。我们三人手脚麻利地整理好行李,带上房卡退了房,接着前往县城吃早餐。县城的早餐店像个热闹的小世界,我们在里面填饱肚子,随后又像寻宝者一样,在集市里采购了一些饮用水和干粮。
我们驾车启程,汽车像一头充满活力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