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也变的喜气洋洋起来。
群臣闻之,纷纷上书,不是说我朝威望远播万里,就是言我朝以仁德治天下,四方来朝,万邦咸服云云。
热闹了几日后,刘勋春在朝堂上,谏言道:“今西夷诸国,不辞万里,远涉重洋,携礼而来进贡,足见我朝之威望,已震四海,此乃陛下德被苍生,方有此等盛事。”
随后刘勋春话锋一转,表示朝廷要以厚礼回赠,方显我朝之安定,百姓之富庶,而刘勋春的话,群臣多有附和之意。
一时之间,朝堂之上,颂声盈耳,仿佛几个西夷的到来,就可以证明乾朝威望极盛一般。
其实对一个帝国而言,适当的礼尚往来并无不妥,即便是略有吃亏也无妨,只要不是当一个冤大头就行。
孟浚虽然对几个西夷的到来并没什么好感,特别是荷兰人,当初孟浚还想找荷兰人买船,结果荷兰人给自己报了六十万两一艘船的天价,简直就是把自己当冤大头,不过,这般人既然千里迢迢的来了,那就听听目的也无妨。
随着朝廷的旨意下达,天津港允许夷人船只靠岸,并为其配备马车,用来运输夷人上贡的宝物。
天津的各级官员兴致勃勃的看着一件又一件的贡品被装上去,其中不少皆是中原稀奇罕见的玩意。
负责记录贡品的官员和负责通译之人,为了贡品的名词不时起了争执,因此耗费的时间有些多。
直到两日后,西夷贡品名册才被先行送入京师,而贡品,则随夷人一同入京。
在宫中,孟浚看着长长的名册,忍不住笑道:“这帮夷人,欺软怕硬,只知锦上添花,却从不愿雪中送炭。”
说完后,孟浚将名单扔在桌上,并示意孟必安拿起来看看。
孟必安恭敬拿出名单,只见开头写着:“哆啰绒,倭缎十二匹,哔叽缎二十匹,西洋布三十四匹”
孟必安疑惑的问道:“陛下,这都是什么玩意,什么叫哆啰绒?哔叽缎?”
孟浚淡淡的说:“就是羊毛织物一类的,可以用作地毯。”
孟必安哦了一声,随后继续看下去“花番巴六块,花小绒六块,镀金洋景亭一座,自鸣钟两架,乐钟两架,挂钟两架,鼻烟壶盒六件,玻璃棋盘两副,珍珠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