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送水的丫鬟是日本女子——画风不符,画风不符啊!”
“惭愧,惭愧,先生若是不喜欢,我换人重上茶?”
“免了吧,我这人做事干脆,不喜欢第二遍。”
坂本龙一稍一琢磨了这句话后,便试探性的问道:“先生贵姓?”
“不免贵——姓张。”张安平笑吟吟道:“坂本先生啊,你这待客之道我不怎么喜欢啊!”
他的神色变得冷峻起来:
“我好心跟先生做生意,没想到先生转头就卖了我的人!”
“坂本先生啊,莫不是你不晓得做生意这行,信字为先么?”
“张先生,”坂本的态度很低:“这件事是我的错。但在下发誓,这件事绝非我故意为之。我是被冢本这个小人算计了!”
“坂本先生,解释还是免了吧。没必要。”张安平摇摇头:“咱们说正事——猪鬃,30箱,五万法币,如何?”
坂本倒吸冷气。
之前谈好的是20箱,7万5——现在是30箱,5万?
这等于说,他在成本不变的基础上,能多挣几十万?
要知道,他卖给军方的猪鬃,是成本价,真正的成本价,唯一赚头便是在沦陷区收来的猪鬃。
但抵抗分子对猪鬃看得很紧,他收到的货经常遭到袭击——各种损耗下来,他的成本差不多四千一箱。
但一百箱猪鬃中,他沦陷区内收到的顶多十箱。
摊开下来,这利润真的很可怜。
但他又不得不做,不这么做,他跟军方的关系就断了。
但继续这么做,别看他动辄数百万的买卖,但相较于投入,实在是太可怜了!
而现在,有人要“送”他十箱猪鬃!
烫手!这十箱猪鬃,一定烫手!
冢本仅用了几秒钟便冷静下来,道:“张先生,您还是先说条件吧。”
张安平心道能做大生意的,果然一个个都是心眼,天上掉馅饼的事,都不信!
他目视着坂本:“我的人,你捞出来。”
坂本点头道:
“应有之意。”
“第二件事嘛——我想做坂本先生的永久供应商,价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