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想法设法的为一些难以暂时掏出保释金的人进行各种低息或者无息的拆借。
因为他的辗转腾挪,至少有一千多人因此凑够了保释金而获取了自由——接下来这个数字会更多。
可越救徐百川就越心疼,因为他清楚,不管如何,到最后依旧会有相当一部分人因为掏不出保释金而无法获得自由。
等待他们的……就是沦为劳工。
(我之前就说过,不会再搞悲情,所以……我不会让我笔下出现这种事——但在日寇的统治截断,这样的事却比比皆是,而其中的关键者,却是汉奸!)
来到直属组的秘密据点后,徐百川深呼吸一口气,将心中的沉重压下,见到张安平后,他没有道出自己的沉重,而是汇报起了另外一件事:
“安平,你猜刚才我见到谁了?”
张安平烦躁的将一摞文档丢到桌上:“别卖关子了。”
“是祁庆保了!他专程找我了!”
张安平问:“找你?什么事?”
“请我赴宴。”徐百川神秘一笑。
张安平皱起了眉头:“不对劲!”
祁庆保是徐天力主推上去的上海室副主任——听起来很可笑,中统上海室的副主任需要军统的人决定,但谁让中统的上海室两遭团灭呢?
谁让姓徐的花钱请张安平当这个顾问呢?
但不管怎么说,祁庆保是上海区这边推上去的副主任,理应有点香火情吧?
而张安平之所以皱眉的问题就在这,中统的调查组来了,祁庆保却邀请老徐赴宴?
味道不对!
“你小子的警觉性真高!”徐百川笑道:“确实有问题——祁庆保这家伙能处,他跟我直言说这次的赴宴可能有问题,从重庆过来的中统调查组,要给我唱一出鸿门宴。”
“到底什么情况?中统脑子进水了想谋算我?!”
徐百川问起了缘由,若是没有缘故,中统应该不会招惹上海区吧?
前段时间军统的厉文礼秘密活埋了中统的卢斌,虽然做的隐秘,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中统那边若是有心报复,也不该找兵强马壮到离谱的上海区吧?
张安平阴着脸道:“这件事说起来,责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