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造成了日本人的盲点。
他们在租界的工厂内大肆安插眼线的时候,这些“亲日派”的工厂很自然的被排除在外了。
徐百川感慨道:“论算计人心,你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张安平道:“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我本来就在夸你——”徐百川翻白眼,给了张安平一个你自己体会的眼神。
然后他又问出了另一个困扰他的疑问:
“我看你制定了训练计划,可在上海你怎么搞训练?像那边一样搞工人纠察队?但你要是这么做的话,那等于明牌了!”
在张安平的谋划中,忠救军骨干带起来的武装力量将是这一次起义的锋矢,既然要将他们当做锋矢,一定程度的军事训练是必须要有的。
可一旦展开军事训练,那也就等于向日本鬼子宣布:
我要在上海搞事情啦!
起义的关键在于机密,若是泄漏消息,起义只能是飞蛾扑火。
这在徐百川看来是一个根本无法解决的问题,哪怕张安平将忠救军骨干都藏在“亲日派”工厂主的工厂中,这个问题也没法解决。
张安平卖了一个天大的关子:“这事,会有日本人帮我解决。”
徐百川:???
张安平,我给你一个机会,你重新说一下?
见张安平闭口不谈,徐百川只好耐着性子等着。
……
加藤这几日基本没有休息过,一心想洗刷耻辱的他,发誓一定要将军统的迁徙船队揪出来。
他加藤,绝对不会让张世豪如愿以偿!
近乎不眠的坐镇了足足五天,没有发现军统迁徙船队迹象后,加藤终于扛不住了,打算休息一晚上,可就在他准备休息的时候,给他充当翻译官的丁易安为他送来了一个消息:
“加藤大佐,这是家父刚刚送来的密信,十万火急。”
加藤强撑着睡意,接过了信封看到完好无损后又交给丁易安:
“你帮我看看。”
丁易安接过信后拆开,念了起来,但仅仅念了两句就一脸震惊的停下了,加藤怒道:
“丁桑,要我自己读吗?”
丁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