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战战兢兢的开口:
“张、张、张长官。”
张安平艰难的摆摆手,虚弱道:“电话、电话扯过来。”
声音很轻,也很虚弱。
但张世豪这个名字,却如巨大的喇叭,让他虚弱的声音被放大了无数倍,宛若霹雳。
军犬队的成员硬着头皮将电话扯了过来。
心虚且恐惧的他们,不是不想逃,而是……不敢。
他们甚至都不敢生出一点点的恶念——明知道将电话扯过来是挖一个埋自己的坑,可他们却别无选择。
军犬队的负责人也来了,小心翼翼靠近张安平:
“张、张长官,这、这是一个误会。”
他小心翼翼的俯身想要解释,但在这个时候,迎接他的却是精准的一枪。
没人看见张安平怎么掏枪的,但抱着大腿哀嚎的负责人却是实打实的中弹了。
这一声枪响让军犬队的特务越发心慌了,可看看疼的撕心裂肺哀嚎的负责人、再看看还在埋着头直视呕吐物的张安平,他们依然不敢有异动。
呕吐物很熏人,可张安平宁可面对呕吐物,也不想闻到这个味道。
电话被几个特务手忙脚乱的扯了过来,有人抱着电话、有人扯着线,慌乱而又快速的向这边小跑着过来,临近张安平时候看到在地上打滚的负责人,几个特务头皮不由发麻,不敢上前。
“给我。”
张安平伸出左手招动,特务们才将电话小心翼翼的递了过来。
拿起电话,拨号。
“烟雨堡往南的山腰,军犬训练基地,马上带人过来。”
小心翼翼的站在周围的特务们眼前一黑,心说完蛋了。
但……张安平并没有就此罢手。
挂断,继续拨号:
“军犬训练基地,把徐文正押过来。”
周围的特务闻言,只觉得一座大山仿佛压了下来。
徐文正,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重庆站站长。
押!
这个字眼让周围的特务们对张世豪这三个字的份量有了新的认识。
可是,还没完!
挂断,继续拨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