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了一眼潘世存,问道。
“家父曾托人找过他,让他从中周旋一下,救下身家性命,奈何舟车太慢,又是赵构亲点,所以………”潘世存声音有些哽咽。
李青拍了拍潘世存肩膀,以示安慰。
“所以事后,他几次书信于我,表达歉意,并说他欲再次出山做官,想让我过去,好好弥补对家父的亏欠之情和救济之恩!”潘世存继续说道。
“前些日子他与我书信中提及,朝廷欲派他去济南府上任,此时的山东,盗贼烽起,兵荒马乱,他几经拒绝都没有获准,这济南府位于宋金交战前线,朝廷不派他去派谁去,这个时候谁愿意去那个地方做官儿,还得把裤腰带别脑袋上,再说了他不去那儿还能去哪儿?”
“曾听我爹说,此人为人为官,没有信念与追求,唯利是图,有奶便是娘,就是一彻彻底底的墙头草……”
“嗯,朝中这样的官还真不少……”李青打断潘世存的话语。
潘世存顿时脸红了大半,因为他老爹就是这样的人。
“徒儿不要误会,我不是说令尊!”李青赶紧缓解道。
潘世存没有言语,因为他知道李青一直瞧不起他爹,而且他深信李青此话就是针对他爹,却碍于师徒的的关系,不便于明挑。
“有条他的趣闻,当了那么大的官,却还在太学里偷学生的钱财和衣物,被别人抓到了,呵呵呵……”潘世存为缓解尴尬,想起了他爹说过刘豫的一则趣闻。
“穷人嘛,一辈子穷怕了,他那种人还不想能捞点是点嘛,管他芝麻还是西瓜!”穆文五接住话茬。
“嗯,穆五哥此话不假,所以说,此人只要到了济南府,受金人那么一吓,肯定叛变,我们就暂且寄宿在他帐下,待时机成熟,伺机而动,如何?”
众人皆点头,表示没有异议。
“我们要促成他尽快叛变,而且要拿住他的七寸,让他知道我们不是投靠,而是入伙,要和他平分天下!”潘世存看到众人皆看着他不言语,知道已经被他所言折服,于是慷慨激昂道。
潘世存头头是道的分析,让屋内几人顿生钦佩之心。
“姑且这样吧,文三文五,你们下山再去汴京周边抢他几个大户,那些散兵游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