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将它盖住。
“这把枪就是当时杨天留下的,那时金兵要撤,他被抓的太匆忙了,这柄枪也忘了带!”
潘婷随即将雕刻的木枪递给薛颖,薛颖轻轻接过,仔细端详。
“这手工不像是一个小孩子雕刻的!”薛颖纳闷道,“而且还没有雕刻完成呢,你看!”
随即薛颖将木枪上还未雕刻完成的纹路,展现给潘婷看。
潘婷歪头看去,“的确,这应该是他父亲留给他的,他很喜欢,他在我家时,几乎是彻夜都抱着它,睡觉都要抱着的。”
“他父亲雕刻的?”薛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将木枪置于双腿之上,伸出修长的玉手,在木枪上轻轻抚摸着,还拿到嘴边,闭上眼,轻轻嗅着那淡淡的木香。
她这样做,无非是想找到一丝杨崇德的残留,显然这并不能如她所愿,这杆木枪几经周折,早已失去了它原先的光泽与气味,薛颖所要触摸的只是那不同时光内的刻舟求剑罢了。
“师父,师父,您怎么了?”潘婷刚从落寞的情绪中缓过来,却见师父薛颖又着了魔一般。
“啊,没事!师父只是想到了曾经的一位故人!”
薛颖慌乱的睁开眼,随即起身看向湖中心的一对鸳鸯,轻声说道:“忽有故人心上过,回首山河已是秋;两处相思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看潘婷疑惑的望着自己,薛颖也感到有些失态,她微微蹲下身子,整理着潘婷的发丝,轻声说道:“希望我家婷儿以后不要为情所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