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难而上,还是知难而退?”
付山行往前一步,单手抱紧一棵歪脖老树,努力伸脖向下探去,崖下雾气氤氲,难以看清,付山行往后退了一步,手中金刚斧手起斧落,咔的一声,歪脖老树瞬间被拦腰斩断,断裂的树干跌落流水之中,随着水流瞬间跌下谷底,好一会儿才传来巨大的落水声,付山行往后连退两步,无奈道:“罢了,罢了……”
“哼!”应雪天冷哼一声,白了付山行一眼,旋即转身而去,边走边道:“杨天已死,八龙伏金枪下落不明……”
“应兄,等等我!”付山行快步赶上。
“付兄,就此告别!”应雪天头也不回,右手举起手中应龙剑,以不容商量的语气道:“勿送!”
付山行停下脚步,咧嘴尬笑,对身边的弱柳道:“呵呵,不远万里来舔人家薛颖的脚后跟,最后不欢而散,还怪罪到我头上了!怪谁,只能怪他自己得陇望蜀,想要当婊子还立牌坊!”
“不愧为江湖大名鼎鼎的伪君子,咳……!”弱柳轻咳一声有气无力道。
“对对,你看咱师父就从不立牌坊!”扶风有意无意的一句话,气的付山行脸色大变,瞬间怒火中烧……
天色大亮,经过昨夜暴雨的洗礼,阳光格外的新亮,蒋曾在薛颖的指引下,顺利下到谷底,亦被滔天的洪水吓退,无奈折返而归。
“谷底洪水滔天,假若杨天受了伤再跌了下去,怕是,怕是……”蒋曾欲言又止,悲愤之情难以言表。
“杨兄弟为国尽忠,留在世上唯一的骨血,我也没有照看好,我真是愧对你的在天之灵啊!”蒋曾满是愧疚之情,双手高举,仰天悲叹。
薛颖轻轻上前,拍打着蒋曾的肩膀,二人互视一眼,相对无言,堂内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众人皆沉默不语,尤其是潘婷双手无助的相互揉搓,双眼泛红,眼泪几欲夺眶而出。
“师妹,师妹……”
映绿一把将昏倒的潘婷揽进怀里,焦急地呼喊道,其余几姐妹慌乱凑过身来……
……
入夜。
初秋的天,微微凉。
济南府内。
完颜织雪对窗自怜,她双眼泛红,呆呆地望着天上一轮残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