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练的抖了抖,可是半天也没抖出来一根烟。
最后半支烟,被七爷抽完了。
她叹了口气,双臂合拢,紧紧的抱着自己,在石凳上躺了下来。
在这世界,没人可以给她温暖,只有自己可以温暖自己了。
满天繁星一眨一眨亮晶晶,姜舒好的视线逐渐模糊。
她拿出手使劲的擦了擦眼睛。
讨厌,这些星星太调皮了,都住进她眼睛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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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陆景七回到家,车子扔给管家便上了楼。
他修长的步子踏上二楼,一边漫不经心的解衬衣扣子。
管家忧心忡忡跟过来,“七爷,车内有血,您受伤了?”
陆景七挺拔的身躯就这样停在楼梯间:
血?
刚刚他‘不小心’撞了周坤,应该是那时刮上的血吧。
“路上出了个小车祸。”陆景七抬脚继续上楼,却在这刻脚步止于空中。
“车内?”
姜管家恭恭敬敬回道,“是的,驾驶座上。”
驾驶座。
那可不就是只有他才能坐的地方吗?
难怪姜管家会误会他受伤了。
“要不要给您叫医生?”姜管家试探着问。
“不用。”
那女人的前男友说她第一次
当时他并不认为一个酒吧女还会有第一次。
现在看来好像是真的。
陆景七深邃的眸子眯了起来,想着女人的娇嫩青涩。
七爷身生豪门,什么都不缺,极少有什么美食吃了还会想吃,可这女人
味道不错。
陆景七唇角也跟着勾了起来。
他对着管家伸手,“拿来。”
姜管家连忙将车钥匙捧上。
陆景七坐上车。
当时女人就趴在方向盘上,那香气隐隐约约在。
陆景七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方向盘,在大街上行驶。
“嗯?”男人凤眸忽地定格某处。
路边石凳上有一个人影,远远观去,那身材突兀有致,雪白大长腿在蒙蒙亮的清晨中格外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