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举起,一步步的逼近陈淑容。
银针在灯光下泛着冷冷的寒光。
“不,不要。”
“我听话,我没跟阿七说。”
陈淑容吓的连连后退,最后噗通一声跌坐在地。
她爬起来想跑,却被林婉儿捉着脚踝,毫不客气的拖了回来。
林婉儿剥下陈淑容身上的衣服,将她绑了起来,而后,手伸到裙子里,将自己的内k扯了下来,直接塞到陈淑容的嘴里。
陈淑容动弹不得,嘴里发出小狗一般可怜又呜咽的声音,惊恐的看着林婉儿。
林婉儿一脚踹倒陈淑容,直接将她的双腿分开,银针正中刺了过去。
“我伺候你十年,你不念我的好,你只是见了那骚女人一面,便念念不忘,吵着要见她。”
“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失去了子宫!再也没法做女人做母亲!””
“扎死你扎死你个老女人!”
“不惯她!你儿子说不惯着你,我对你就不用客气了!”
林婉儿人前温柔的脸此刻净是扭曲,一针针的扎着面前可怜的女人。
女人被扎的那地方极其隐秘,她照顾陈淑容十年来,都是她帮她清洗做护理,没有第二个人看见。
陆景七即便是陈淑容的儿子,可毕竟是男人,更是不可能发现。
在林婉儿扭曲的脸孔下,陈淑容逐渐没了声息。
她这才解开她身上的捆绑,将她拖上床,帮她仔细的擦干了身体,换了一套华贵又干净的衣服。
魑魅魍魉,一切肮脏掩盖在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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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夜笙酒吧。
动感的音律,喧嚷的人群,妖娆性感的女子和年轻疯狂的男人在变幻莫测的灯光里身体交织。
一个个饥渴又迫切需要慰藉的灵魂啊。
姜舒好第一次作为客人坐在夜笙里。
“好好,你和七爷到底怎么回事?”赵小萌问。
“今天不谈私事,喝酒。”姜舒好灌了一口酒。
辣,够味,爽。
“可我觉得七爷待你挺好的,你要不要慎重考虑下”
若不是因为爱,哪个男人会这么大方啊?陆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