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性命和自由,连名字都被剥夺了。
几人不由得有些唏嘘。
“桑桑,韩思姑娘的思是哪个字?我们帮她刻上!”李遇安不由分说地拔出剑来。
“窝不知道,但有四个方格。”桑桑用小小的前爪抹着眼泪。
于是李遇安在剑尖汇上灵力,在那五个可憎的字上狠狠地划了两道,在旁边写上:“韩思姑娘之墓”
吴迪慈叹了口气,递给李遇安几个瓜果,看着李遇安将瓜果摆在坟前。
“韩思姑娘,今日扰了你的清净,你莫见怪,我们也是为了把事情弄清楚,得罪了。”李遇安说着,便朝墓碑鞠了一躬。
然后,征得地底下的韩思姑娘和文惜墨无言的同意后,几人开始挖土。
挖着挖着,文惜墨忽然挥手叫停。
“有人来了。”
徒弟们面面相觑,司琅疑惑道:“谁会来这鬼地方,不会是周家的吧?”
“多半是。”吴比摇头叹息,“看来今天是查不了了。”
眼见一行人浩浩荡荡地飞过来,吴慈在李遇安耳边说了什么,李遇安眼前一亮,连连点头,朝吴慈伸出大拇指。
那行人在他们面前落了地,为首的中年男人傲慢地掏出一块令牌,上面刻着“丹林周氏”四个大字,冷声呵斥道:“你们几个,在我们周家的坟地干什么呢?我们周家的坟是能随便碰的?不要命了?”
文惜墨蹙眉,对这人不恭的态度十分不悦。
不等司琅开口说什么,李遇安便抢先道:“这坟里的人欠了我家的债,我们是来收债的!”
话音落地,荒芜的石头岭中一时间无比寂静,只能听见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