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较的兴致,看了看裴望放松了些的小脸,十分期待她穿上女儿家衣服的样子,便大度地点头,将这个乌龙揭过了。
见这位贵客没当回事,老板这才松了口气,又好奇地问道:“不知两位客人是什么关系?”
老板是真看不出。这位俊美公子拉着这少女的手,看起来十分亲密,若说是父女,这父亲就太年轻,若说是兄妹,气质天差地别,不像一家人,若说是恋人……这二人又实在不相称。
文惜墨此行扮作凡间富贵人家的公子,不打算说出身份,他将滚到嘴边的父女二字咽下,正打算说兄妹,便听裴望抢先他一步回答:“主仆。我是他的侍卫。”
老板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难怪这少女背了把脏脏的旧剑,那双死鱼眼一看就不是善类!
“咳,没错,她是本少的侍卫。”文惜墨露出一个促狭的笑容,晃得老板红了脸,感叹道:“确实需要一个保镖,不然客人这样的美男子,要是被登徒子盯上了可不好办。”
“咳咳,是呢,裴侍卫可要保护好本少,别让本少被登徒子掳了去。”文惜墨忍笑。
裴望有些无语地看着这个两百多岁的老男人。
【谁特么没事敢掳你。】
“裴侍卫什么眼神,本少的花容月貌也就你不稀罕,到了外面大把人抢着看本少一眼。”文惜墨越演越来劲,他在少年时代是个规矩守礼的好孩子,从没当过纨绔,一时十分新鲜,饶有兴致。
裴望不想回答他,无言地撇过头。
【我记得退行是老年痴呆症的一个症状?】
虽然不知道退行是什么,但老年痴呆症一听就不是好词。文惜墨有些不忿,之前还说自己不老,现在又觉得他有老年什么什么症,说话不算话。
于是文惜墨又拿捏起纨绔阔少那种目中无人的腔调,说道:“裴侍卫穿得黑压压灰扑扑,哪里像是本少身边的人,让人看了还以为本少克扣侍卫银钱,今天不将裴侍卫打扮得艳冠群芳,本少可不会放你出店门!”
裴望:“………”
【你没事儿吧?】
裴望很无语。她也不知道文惜墨一个人怎么演得这么起劲。她单知道文惜墨在徒弟们面前会活泼很多,但不知道文惜墨还会戏瘾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