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绕过两个人的脖子。
李遇安在睡梦中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但幻境中的身体没有他原本的警觉和敏锐,直到窒息感传来,两人才一同惊醒。
他们甚至来不及看清对他们出手的人,只拼命地挣扎、扭动、去抠挖深深陷在脖颈处的绳结,不一会儿,两人便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裴望的双臂因为用力过度而肌肉酸痛,但她不敢放松,仍是死死地攥着电线的两端,勒着那两人的脖子。
不知过了多久,裴望才松开手。
她后退两步,累得喘息不止。紧紧盯了这两人一会儿,裴望弯腰去摸他们的鼻息。
哦,他们没鼻子。
干不出摸胸的事,于是裴望又去摸他们的脉搏。
已经死透了。
裴望放心了些,却不禁又开始发愁该如何处理尸体。
之前那两人,都被她藏到了不容易被发现,还没有监控的地方,其中一个还做了简单的伪密室,应该能藏上一段时间。
这两个……
裴望正发愁时,便见这两人化作一缕缕白雾,原地消散得一干二净,好像从没来过。
只有手上被电线硌出来的通红的印子能证明刚才的事不是幻觉。
裴望对这不可思议的情形有些茫然无措。
果然是从噩梦里来的人,他们不属于这里,他们本就不该在这里。
不过没关系,他们已经没法带自己走了。
一切都会变好,一定会。
吴慈和李遇安一脸懵比地醒来。
发生了什么?他们好像是被人勒死了?
一抬头,他们就对上了司琅、鱼思遐和文惜墨复杂又怜悯的目光。
“……”
“……”
五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最终,吴慈举起手,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有人能跟我们解释一下吗?”
逐心剑仙和文惜墨坐在前面,四个已经从试炼里出来的徒弟坐在后面,只剩下还深陷幻境痛击友军的裴望还躺在那里昏迷不醒。
“你们两个真可怜。”
“真可怜。”
鱼思遐和司琅你一言我一语地感慨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