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安排了小厮伺候,但想起一事来,又道:「公主们同样辛苦,功劳可大了,将咱们大阿哥和各家的孩子照顾得那么好,福晋才能毫无顾虑地在前头忙碌,您下回进宫,可得当面谢谢公主们。」胤禛笑道:「明日就去谢,当着皇祖母的面,好好谢谢我们家那小霸王。」青莲担心地说:「福晋这么累,不如迟几天再进宫。」胤禛摇头:「我知道她的性子,不必劝说,你们仔细跟着伺候就好。明日坐大车去,带着孩子,慢一些稳一些才是,很晚了,你也歇着去。」要说青莲一年到头忙忙碌碌,并接连迎来府里两个小阿哥,今日摆宴这样的大场面,在她不过是多费些心思,不像福晋安胎坐月子一整年,突然张罗大事,体力不足难免疲惫。青莲更多的是兴奋,自家福晋时隔一年再次出现在所有人面前,该有的体面和尊贵,她们主仆都稳稳地托住了,那一晚福晋抱着孩子大哭带给她的担忧和惶恐,也都跟着散尽了。而这样的事,不必等天明,永和宫里德妃照顾儿子闺女们都睡下后,坐在榻边摇着团扇歇口气,环春就在一旁,全都告诉了她。德妃放下团扇,喝了口茶,笑着吩咐道:「孩子说一天的话,嗓子该难受了,她一整年不见外客,终日和青莲大眼瞪小眼的,必定连话也不多说,你去吩咐茶房吊梨汤,再炖燕窝银耳。」
胤禩用另一只手,轻轻掐了霂秋的脸颊,这柔滑的肌肤在手里,指尖触及的一瞬,就让他生出几分异样的情绪。也许是今晚的酒作祟,也许是难得赴宴归来他们都开心快活,又或者,是他也终于懂了何为女色。他促狭地笑道:「会有什么,不得回房说吗,要是福晋不在意,咱们在这儿说无妨。」八福晋双颊绯红、眼眸晶亮,娇羞里带着几分着急,垂下眼帘轻声嗫嚅:「你、你倒是说呀,只会欺负人……」在胤禩的笑声里,两口子不急不缓地往内院去,身后是珍珠带着小丫鬟进来,她们手里捧着各色礼盒,大管事见了,不禁问:「怎么给四阿哥府的礼,没送上?」珍珠说道:「这都是四阿哥府给的谢礼,四福晋可周到了,体面又气派。」大管事又问:「今日宴席可好,我瞧着八阿哥和福晋一个比一个快活,还是头一回见他们这般尽兴地坐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