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福晋恕罪,其实八阿哥也是为了您好,不然外头风言风语的,再像上回被惠妃捉了把柄,可就麻烦了。」
想到那天的光景,八福晋不禁一哆嗦,惠妃但凡狠一些,闹大了要她的性命也不难,更可悲的是,只因她的命贱,惠妃都不屑要她死。
「起来说话,我知道你是忠心的。」
「奴婢的命是福晋给的,这辈子只忠心您一人。」
八福晋淡淡一笑,正要说话,忽然闪过激灵,既然一道符就险些要了她的命,对旁人岂不是一样的效力,惠妃不屑要她的命,可她却恨惠妃入骨。
「福、福晋……」
「什么?」
珍珠吓得不轻,指了指福晋的手,八福晋低头看,才发现自己的指甲几乎要将褂子上精致的刺绣抓烂了,她还不知道疼。
「福晋,您怎么了?」
「没什么,去找针线房的人来,我要做几套新寝衣。」
打发了珍珠,八福晋才缓缓冷静下来,上回能把观里请来的符带进宫,下回也一定不难办到。
她是皇子福晋,身份贵重,出入宫闱只要不带刀剑这类兵器就好,贴身的衣物并不会被翻查,不然也不会让惠妃逮着机会羞辱她。
下一次,请些厉害的符咒,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在长春宮里,再叫宜妃那般好事之人发现,惠妃可就没好果子吃了。
越想心里越高兴,八福晋终于找到一个法子,能为自己所受的屈辱折磨讨回公道。
这日夜里,胤禩回到家中,见妻子心情愉悦,且听闻翊坤宫的宴请太平无事,没惹什么麻烦,他自然也高兴。
夫妻二人用了晚膳,说了半天话后,胤禩才回书房去忙。
珍珠原以为福晋又该不高兴了,却不知八福晋心里对将来有了主意,并不在乎今晚能不能有一夜温存。
反倒是四阿哥府中,毓溪软乎乎的一通撒娇,胤禛就舍不得怪她,但为了敦促毓溪早些休息,他撂下一些不忙的事务,早早回房来歇着。
念佟还没入睡,和前些日子一样要粘着额娘,被胤禛无情地命奶娘抱去,凭她哭得凄惨也不心软,最后亲自送闺女回房,好半天才回来。
毓溪哪里放心,又不敢跑去看,只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