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讲,就要得到奖赏的话,那太子哥哥辛苦讲筵三日,皇阿玛要怎么赏?”
皇帝被问住了,可看待胤祥的目光里,满是欣赏和欣慰。
胤祥说:“入秋若能行猎,儿子自然高兴,可不能当做是给胤禵的奖赏,他受不起这样大的赏赐。”
“哥……”
“胤禵,你哥哥说的可有道理?”皇帝发问,“秋日打猎一定圆了你的心愿,可你告诉朕,你哥哥说的在不在理?”
胤禵点头:“是,我们只是听讲,什么功劳也没占,本不该领赏。皇阿玛,您该赏赐太子哥哥,能背下那么多的书,且纵观古今,引经据典,由浅至深地讲授学问,儿子实在佩服得五体投地。”
皇帝嗔道:“这些话你方才怎么不说,现编的?”
胤禵不服气:“您只问儿子要什么,没问太子讲得好不好,皇阿玛,您答应了带我去打猎,您不能……”
话没说完,被胤祥拦下了,示意弟弟要有分寸,他们不是小孩子了。
皇帝道:“忙完你们五姐的婚事,就去打猎,但在那之前,若遭书房告状,若有考学不利,仔细你们的皮肉。”
胤祥拉着弟弟跪下,叩首谢恩,不敢在乾清宫多叨扰,就要行礼告退。
皇帝唤来梁总管,吩咐道:“送他们回去,大热天不许奔跑,再告诉德妃,儿子们极好,好好赏他们。”
这话不仅传到了永和宫,也传来了四阿哥府,胤禛归来见毓溪居然为弟弟们预备奖赏,故作吃味地说:“真是什么好事儿都叫他们赶上,有嫂嫂真好,我念书那会儿,不挨罚就不错了,怎么如今老实坐着听课,就要有赏?”
毓溪也矫揉造作地说:“大嫂嫂被大阿哥捧在手心里,二嫂嫂比我进门还晚,三嫂嫂为人颠倒指望不上,可怜咱们四贝勒,真真没有弟弟们的福气。”胤禛伸手掐在毓溪的细腰上,刚好弘晖和念佟挥着风车一前一后跑进来,吓得毓溪赶紧推开他,低声责骂:“胡闹,孩子们大了,几时进宫乱说一通,我还活不活?”
“那只许你欺负人?”
“还要不要我陪你进宫了,这又拖了三天,你再不去给额娘请安赔不是,我都没脸去了。”
胤禛立刻老实,拉了拉毓溪的手说:“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