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而他的父亲远不如富察马齐能干,就算有人要从富察家挑女婿,也看不上他们家,倒是富察傅纪自己有些出息,被富察马齐看中,从一众子弟里选出来,予以栽培。”
毓溪道:“近年来富察马齐屡屡被皇阿玛委以重任,之后等十二福晋进门,富察家就能和佟家、钮祜禄家一比高下,到时候就算是侄儿,富察傅纪也会被外头看见,因此我才会对妹妹说,她若不早早告知皇阿玛与额娘,过两年,富察傅纪的婚事必定另有着落,就该错过了。”
“宸儿眼下困惑的是,她怎么就看上一个人了,若不能两情相悦,就算皇阿玛与额娘也看中富察傅纪,又有什么意思。”温宪心疼又为难地说,“她这样问我,我竟答不上来,除了舜安颜,我再没看过其他什么人,我哪儿知道这些呀。”
毓溪笑道:“咱们都一样,我还能在意你们四哥之外的男子吗?”
温宪说:“这就是宸儿想不明白的地方,四嫂嫂和四哥,我与舜安颜,咱们的情意从何而来、因何而起,究竟是先看上眼才使得长辈撮合,还是长辈随口一句话,我们从此再不看旁人。”
毓溪不自觉地吃了一块冰糖,甜味在口中散开,才察觉自己出了神,回过神来,继续侍弄茶水,说道:“这事儿怕是无解,难道去问富察傅纪如何看待七公主,还不把人吓死,可既然不能问,谁又敢说他不曾多看一眼七公主呢,妹妹武断地认为她的心意是强人所难,似乎也有些没道理。”
“宸儿还说,就当没这事,她不要我们烦恼。”
“这就口是心非了,不是还应许你,让姐夫查一查富察傅纪?”
温宪笑道:“姑娘家的心思,嫂嫂不能说穿呀。”
毓溪说:“可咱们妹妹犯愁呢?”
姑嫂二人一时无话,半晌,毓溪将茶水递给妹妹,温宪冷不丁冒出一句:“宸儿怎么就替那小子着想到这份上,又是怕他不情愿,又是怕拆散他的好姻缘,我都有些生气了,这下才算明白,四哥为何总看舜安颜不顺眼。”
毓溪笑道:“四哥可没看额驸不顺眼,那是不愿佟家人的尾巴翘到天上去。”
“四嫂,要不咱们劝妹妹告诉额娘吧。”
“妹妹怕额娘失落,咱们要体谅她做女儿的心思。